「痛嗎?」他吻上她的睫毛,一下、一下,像是要親掉所有眼淚。
「不……」她搖頭,聲音微啞卻帶笑,「只是太舒服……太放松了……好像整個(gè)人……都被你抱住了……」
他抱緊了她,不再推動(dòng),只讓她靠在自己懷里,一手輕拍著(zhù)她后背,一手輕撫她發(fā)際。情慾散去之后,只有極安靜的擁抱。
屋外風(fēng)聲微動(dòng),帳內紅燭搖曳,馀燼如夢(mèng)。
「再給我一會(huì )兒,」她低聲說(shuō),「我還不想離開(kāi)你?!?br>
「傻寧兒,」他吻住她唇角,「我從沒(méi)想讓你離開(kāi)?!?br>
她趴在他肩上,聽(tīng)著(zhù)他心跳,一下一下穩定地響著(zhù),彷彿這顆心,只為她而跳。
他輕輕抽出仍連著(zhù)的身體,慢慢將她放平,取來(lái)溫熱布巾細細為她擦拭,從濕透的雙腿、敏感泛紅的腹下,到蜜穴間尚未乾涸的痕跡,每一寸都極盡溫柔。
繡球也被取下,他將那枚沾染她體香與快樂(lè )的鈴飾放在枕邊,低頭在她胸口那還帶著(zhù)紅痕的蓓蕾上落下一吻:「這里今晚最乖……」
她羞得一掌拍向他胸膛:「不許說(shuō)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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